他嘴上求饶,语调温软如江南丝竹,却带着一丝隐隐的颤意,那双素来执笔的手无力地推拒在凌华肩上,指尖蜷缩,却终究没用力气推开,反倒像在轻抚。
凌华低笑一声,俯身吻住他的颈侧,唇瓣辗转间,留下浅浅的红痕。她一手扣住他的腰,另一手探入那处隐秘的花径,先是指尖轻触,感受到那里的温热与紧致,便缓缓探入一指,动作极缓,似在品尝一卷珍贵的诗笺。
萧云岚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风过竹林的轻叹:“殿下……轻些……臣妾……臣妾怕疼……”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那处柔软的花瓣在指尖的拓张下微微绽开,似含羞的玉兰初放,内里已泛起一丝湿意。凌华的指腹在花径内轻柔转动,拓宽那未经人事的紧窄,指尖偶尔掠过那点敏感的花核,轻按轻揉,像抚弄一枚珍珠,引得萧云岚身子猛颤,呼吸乱了节拍。
“殿下……那里……臣妾受不住……”他低低呢喃,声音碎得像珠落玉盘,睫毛上已挂着泪珠,滚落脸颊,润湿了榻上的锦被。他的手抓紧凌华的衣袖,指节泛白,却又在下一瞬松开,腰肢无意识地迎合着那指尖的节奏,似拒还迎,那处花径内已渐生蜜意,湿热缠绕着入侵者,诚实地泄露了他的渴望。凌华加了第二指,继续拓张,动作愈发娴熟,指尖在花核上反复把玩,轻捻慢揉,教那点敏感处肿胀起来,像雨后新芽,颤颤巍巍。
萧云岚的喘息渐重,喉间逸出细碎的低吟:“殿下……太深了……臣妾……臣妾不行了……”他的身子在榻上轻扭,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像江南暮霭染就的云霞,腰肢弯成一道柔美的弧,足尖在锦被上蜷起,又缓缓舒展。那双温润的眸子半阖,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在凌华俯身时,又悄然睁开,带着一丝迷离的依恋。
待那处已被拓张得足够润泽,凌华抽出手指,俯身覆上,腰身一沉,便缓缓破开那层阻隔,进入他的花径。萧云岚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紧绷如弓弦,眼角泪珠滚落得更快,低声求饶:“殿下……慢些……臣妾……臣妾好疼……”可他的手,却已环上凌华的颈项,指尖嵌入她的发间,像在挽留,那处花径虽初次承欢,却已诚实地紧裹住入侵者,内壁层层收缩,似在迎纳。
凌华低喘一声,动作极缓,先是浅浅进出,待他渐适应,便加深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直抵那处敏感的花核,引得萧云岚身子轻颤,喉间逸出更多低低的呢喃:“殿下……臣妾……唔嗯……好酸……”他的声音如泣如诉,碎得教人心软,腰肢在一次次律动中迎合,足尖在榻上无意识地勾起,像一叶扁舟在春潮中起伏。
抽插渐急,凌华的掌心扣紧他的腰,感受那柔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下绽放。萧云岚的低吟愈发连绵:“殿下……那里嗯……不行了……臣妾……臣妾好热……”他的睫毛颤得厉害,泪水润湿了鬓发,唇瓣微启,吐出细碎的叹息。那处花径内蜜意横流,紧致却又柔软地包容一切,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丝湿热的声音,教夜色都染上暧昧。
终于,在一次深抵花心的律动中,凌华低吼一声,将热流尽数内射入他体内。萧云岚身子猛颤,他的声音渐弱,化作细碎的喘息,眼角泪痕未干,却带着一丝餍足的红晕,整个人软软瘫在榻上,像一朵被雨润过的梅花,香气萦绕,余韵不散。
晨光透过窗棂,细碎地洒在软榻之上,锦被半掩,映得萧云岚雪色肌肤更显莹润。他蜷在凌华怀中,昨夜余韵未褪,身子仍软得像一汪春水,稍稍一动,便觉腰肢酸软,腿间隐有黏腻。
凌华指尖在他腰窝处轻点,俯身贴近他耳廓,低声笑问:“昨夜射给你了几次,云岚还记得不?”
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哑,尾音却故意拖长,像一根羽毛,轻轻搩过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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