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没见过他在家使性子的样子。”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背起书包往外走,背影都透着一股“我很有骨气”的倔强。
她一个人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林荫道上,故意避开了平时和宋时屿汇合的路口。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宋时念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心里乱糟糟的。
“臭时屿,真的一点都不来哄我。”
“要是他现在突然出现在路灯下,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他。”
她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又忍不住频率极高地回头张望,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掩饰不住的期待。
而就在她身后几十米远的一棵香樟树后,宋时屿正不紧不慢地跟着。
他单肩挎着书包,校服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一颗,眼神里交织着烦躁与无奈。
他看着前面那个单薄纤细的身影,看着她一会儿踢石头,一会儿跟自己的影子斗气,偶尔还停下来左右张望,那副娇气又委屈的模样,活脱脱一只在等主人领回家的小猫。
宋时屿心里那股禁忌的火苗还没熄灭,原本想趁着冷战能让自己清醒一点,可真看着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路上,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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