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完全掌控的压迫感让她有些腿软,但那股子娇气劲儿还撑着,她不仅没回头,还重重地哼了一声,等门锁“咔哒”一响,她立刻猫着腰钻了进去。
一进玄关,她就故意把书包往鞋柜上一扔,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走,背影写满了“我还没消气”。
宋时屿站在玄关换鞋,看着她那副别扭的姿态,眼底的寒霜竟不自觉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当然看得出来,如果宋时念真的想和他冷战,早在他伸手输密码的时候就该推开他了。
她现在的“不理人”,更像是一种无声的索取——她在等着他先开口,等着他去撕破这层薄薄的冰面。
这种带着依赖性质的闹脾气,对他而言,既是解药,也是致命的诱惑。
他看着她晃动的马尾辫,昨晚梦里她哭红的眼角再次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给你买了糖炒栗子。”
他突然开口,语气依旧轻描淡写,甚至带着点施舍般的傲娇,
“路过顺手买的,不吃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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