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轻的身体哪里是射了一次就够的呢?他的阴茎几乎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被操得晃晃悠悠地翘起,而且因为安亦迁越来越重的顶弄,在小腹上晃来晃去。
“你的鸡巴今天好有精神呢。”安亦迁轻轻弹了弹对方存在感很强的部位,时不时撸动几下,分泌物持续不断从顶端的小孔冒出。
没几分钟方预的阴茎就像昼夜不息的涌泉一样,又喷了他一身,淫叫都带上了哭腔。
这次之后方预总算没有想再射精了,安亦迁也慢了下来,温柔地一下下捣在深处。但刚才这一连串的两种高潮,还在身体里留着回荡的余韵,他的腿时不时就抽搐一下。每当这种时候,夹着肉棒的后穴也会绞得更紧。
安亦迁满足的叹息着,又把对方翻来覆去操弄了几十分钟才射进去。
他解开对方手腕上的腰带,用手把后穴里的精液掏出来,抹在被调教地颇有进展的乳头上,满意地抱着对方。在今天的高频刺激下,想必下次禁欲后带来的快感会更加激烈。
缠绵了一会儿后,安亦迁熟练地把方预清洁好,又换好乱七八糟的床单。
方预累极了地躺下,沙哑的声音还没完全恢复:“我现在算是相信古人的智慧和中医的实力了。”
安亦迁坐在床边神秘一笑:“这才哪到哪啊。接下来才是让你见证中医神秘力量的时刻。”
他哼着歌捡过刚才随手扔在床头柜的一个瓶子,摇了摇:“这是我特意按照古籍为你调配的药膏,以后早晚涂一次,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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