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重喜欢一泄而入的畅快,明舒华喜欢被射击时的快感,他们都更喜欢纯粹的原始的肉体相贴的摩擦。

        所以,第二次被插入的时候他的身体和心灵的接受能力都好多了,轻而易举地就从中获得了快感,他甚至不用自己抚摸身前作为男性意志的器官,在另一个男人的不断撞击肏干下自己就直挺挺地竖起来,汩汩地流出前列腺的液体。

        然后,男人摸索着找到了他体内的前列腺,用阴茎不停地撞击着,使肠穴内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润滑着男人粗糙的性器。

        男人在肏他的时候,俯下身去亲他的嘴,这是除了宇凭外第二个男人的亲吻,他没有拒绝,方大重的吻更加深入更加色情,舌头贪婪地伸进他的嘴里,腥腻的味道还是让明舒华差点呕吐出来。

        但是男人堵着他的嘴,搅弄他的舌头,舌尖搔刮着他软嫩敏感的上颚让他忍不住地颤抖、沉沦。

        方大重的舌尖抵着他的软腭,模仿着身下的动作,在他口腔内一下一下的深入浅出,用舌头肏他的嘴。

        他承认,和这样的接吻比起来,宇凭的吻技就是个小学生。

        他开始沉沦并享受其中了,即使现在压在他身上正在肏他的,是比他父亲年纪还大的男人。

        明舒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人都有这种肉体的欲望,都要发泄这种欲望,既能得到满足又能从中获益,为什么要拒绝呢?

        他也曾经见过那些第一次被送上方大重床的年轻男女,结束后红着眼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天塌了的模样,合同是他们自己签的,衣服是他们自己脱的,利益是他们自己拿的,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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