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俊也只好压下心头的疑问,默默跟了上去。

        陈翔太的卧室冷气开得很强,飘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跟那天在剧院闻到的味道相同,是沐浴後的清新。

        「来,我们赶快念书吧。今天一定要把考古题练完!」陈翔太一边翻开讲义,一边拉出另一张椅子。

        两人并肩坐在书桌前,安静地写着题目,房间只剩下沙沙的铅笔芯摩擦声,和冷气低频的嗡鸣。

        陈翔太偶尔会凑得很近,说是要替严家俊解题,气息却轻轻落在耳边,痒得他几乎无法专心,耳根也烫得厉害。

        过了一阵子,严家俊趁着对方休息时,放下了笔,试探X地问起:「那个,话说你昨天──」

        「哈啾!」陈翔太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差点把严家俊的耳膜炸破。

        「好冷喔。」他随後毫不客气地拿起被子往身上盖,像一团白sE的麻糬。

        「我喜欢趁我妈还没上楼的时候,把冷气调到最低温,这样念书b较清醒。」

        严家俊看了一眼墙角的奖盃:「是喔,你就是靠这招考到校排第一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