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刻意的平静让我更加不安。我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自觉地握紧。
“林峰，”他终于开口，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脸上，“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作为合租的一员，我没有及时发现和制止，也有责任。”
开场就是道歉，姿态放得很低。但我心里没有丝毫放松，反而绷得更紧。我知道，重点在后面。
“王浩那个人，你也知道，X子直，有时候做事不过脑子，冲动。”刘洋微微蹙眉，露出一种无奈又略带责备的神情，“他那种方式，确实过火了，对悦悦，对你，都不尊重。这点，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代他道歉？把自己放在一个更高的、管理者的位置上。我抿着嘴，没接话。
“不过，”刘洋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平稳，但内容却像细针一样扎过来，“有些事，可能也不完全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悦悦她……毕竟是个成年nV孩，有自己的感受和反应。”
我抬起头，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刘洋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反而迎了上来，眼神里带着一种探究的、仿佛在陈述客观事实的冷静。“我的意思是，在那种肢T接触中，人的反应有时候很复杂。抗拒，害怕，但身T也可能会有……一些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王浩可能正是捕捉到了这一点，才更加……肆无忌惮。当然，这绝不是为他开脱，强迫就是强迫，这一点毋庸置疑。”他先定X，再抛出模糊的“事实”，让人难以反驳。
“悦悦跟我说了，她推他了，她不愿意。”我声音有些发y。
“我相信。”刘洋点点头，“心理上不愿意，和身T可能产生的某些微妙反应，并不总是同步的。尤其是悦悦这个年纪，对X好奇，又缺乏经验，在强势的刺激下，身T可能会背叛意志。”他顿了顿，观察着我的表情，“我这么说可能不太恰当，但这是生理常识。而且，据我所知，悦悦后来……并没有表现出极度的抗拒，至少在王浩看来，可能是一种默许，或者说，半推半就。”
“半推半就？”这个词像火一样烫了我的耳朵。我想起照片上悦悦紧闭的双眼，蹙起的眉头，那明明是抗拒和痛苦！
“这只是从旁观者角度的一种可能解读。”刘洋立刻补充，把自己摘出去，“关键不在于争论这个。关键在于，事情已经发生了。照片也有了。”他拿起平板电脑，但没有打开，只是用手指轻轻敲着屏幕边缘。“现在的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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