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P!”我怒吼道,但心底却因为他的话而闪过一丝连我自己都恐惧的动摇。我想起照片上悦悦复杂的神情,想起她昨晚哭诉时某些含糊的措辞……不!不可能!那是强迫!是威胁!
“是不是放P,不重要。”刘洋掐灭了烟头,JiNg准地弹进旁边一个空花盆里。“重要的是,这个方案是目前唯一能确保悦悦那些照片视频不被公开,能确保王浩不再继续SaO扰威胁你们,能让我们这个合租屋继续平静生活下去的办法。闹翻,对抗,鱼Si网破,那是最糟糕的选择。而接受这个有限度的、一次X的‘安排’,然后让一切回归正轨,才是明智的。”
他向前走了一步,离我更近,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磁X:“一次。就一次。之后,我保证王浩会删除所有东西,不会再碰悦悦。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过你们的小日子。而你也得到了‘补偿’,心理上不会留下太大的疙瘩。甚至……”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可能还会发现一些……新的T验。陈敏的技术,很不错。”
最后那句话,像一根毒刺,带着的暗示,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拒绝,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仿佛靠近他都会沾染上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我绝不同意!你想都别想!悦悦也不会同意的!你这是痴心妄想!”
刘洋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公事公办的漠然。“是吗?那很遗憾。”他耸耸肩,“看来你选择了最艰难、也是对悦悦最危险的那条路。我会把你的态度转告王浩。至于他会怎么做……”他摊了摊手,没有说下去,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他转身,准备离开yAn台。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带着怜悯和一丝不耐烦。“林峰,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你还有时间改变主意。但别拖太久,王浩的耐心,还有那些‘东西’的保质期,都不长。”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狭小的yAn台上。
下午的yAn光依旧暖洋洋的,但我却感到刺骨的寒冷,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我扶着生锈的栏杆,手指用力到发白,身T因为愤怒和后怕而微微颤抖。
刘洋的提议,像一把锈迹斑斑的锯子,在我固有的道德观和情感认知上来回拉扯。将亲密关系物化,将侵犯行为交易化,用“一次”来换取“安全”,用“补偿”来粉饰屈辱……这套扭曲的逻辑,像病毒一样试图侵蚀我的大脑。
但我拒绝了。
本能地,愤怒地,坚决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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