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节《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课的后半段,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耳机里早已没了声音,但悦悦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和刘洋那句恶毒的附言,像循环播放的魔咒,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手腕上的手环安静地贴着皮肤,冰凉,却仿佛带着刚才音频传递过来的、悦悦身T震颤的余温。
恶心。强烈的、翻江倒海的恶心。不仅仅是对刘洋,对王浩,更是对我自己。在听到那些声音时,我下T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反应,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残存的尊严和道德感上。我竟然……我竟然在那种情境下B0起了?甚至差点……我用力甩头,试图驱散那令人作呕的记忆,但K裆里隐约的粘腻感也许是错觉,也许是冷汗却提醒着我那真实发生过的生理背叛。
下课铃响,我像逃难一样冲出教室。午后的yAn光刺眼,校园里依旧熙熙攘攘,充满活力。但我只觉得这一切都隔着一层毛玻璃,虚假而遥远。我的世界,已经被那个图书馆的音频和合租屋的黑暗彻底W染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悦悦。去图书馆找她?还是直接回合租屋?她会是什么状态?崩溃?麻木?还是……对我这个“同步享受”了她耻辱的男友,充满怨恨和鄙夷?
最终,我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图书馆。一方面是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另一方面,也是一种扭曲的、想亲眼确认她状况的冲动——就像某种病态的好奇心。
我在图书馆门口等了很久,才看到悦悦低着头,慢慢地走出来。她的脸sE依旧苍白,眼睛有些红肿,但已经没有了泪痕,只剩下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空洞。她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双腿似乎并得b平时更紧,步伐有些虚浮。看到我,她脚步顿了一下,眼神飞快地扫过我,又迅速垂下,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我身边。
我们并肩走着,中间隔着一段令人窒息的距离。yAn光把我们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却无法拉近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裂痕。
我想开口,想说点什么,哪怕是毫无意义的“你还好吗?”或者“对不起”。但话堵在喉咙里,像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沉重而苦涩。我能说什么?安慰她?我有什么资格?告诉她我也听到了,我也“享受”到了?那只会让她更痛苦,更羞辱。
最终,一路沉默。
回到合租屋,客厅里没人。王浩房间传来游戏音效,刘洋的房门关着。我们像两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飘回自己的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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