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解释，想说我不是自愿听的，我也是被迫的，我也感到恶心和愤怒。但看着悦悦那毫无生气的侧脸，这些话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解释有什么用？能改变我听到了的事实吗？能抹去我那可耻的生理反应吗？能让她好受一点吗？
不能。
所以，我再次沉默了。
悦悦也没有再说话。她慢慢躺下，侧过身，背对着我，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后只想独自T1aN舐伤口的小兽。那个姿势，充满了拒绝和疏离。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我们明明就在同一个房间里，距离不过几步，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那深渊里，填满了刘洋的C控、王浩的暴力、那些不堪的影像和音频，还有我们各自无法言说的耻辱和创伤。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更加诡异。
王浩心情似乎很好，大口扒着饭，偶尔看悦悦一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得意。刘洋依旧平静，吃饭的动作优雅，仿佛白天在图书馆发生的那场隐秘风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陈敏挨着刘洋坐着，时不时给刘洋夹菜，看向我和悦悦的眼神，带着一种了然和些许优越感。朱鹏埋头吃饭，不敢看任何人。
“悦悦，今天在图书馆，学习效率怎么样？”刘洋忽然开口，语气平常得像在问天气。
悦悦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抖，一根青菜掉在桌上。她的脸瞬间又白了，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还……还行……”
“嗯，专心学习是好事。”刘洋点点头，又看向我，“林峰，你呢？手环戴着还习惯吗？有没有督促你多运动？”
我捏紧了筷子，指节发白，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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