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条件!”我打断他,声音因为激动和酒JiNg而拔高,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床上的悦悦似乎动了一下,我吓得屏住呼x1,但她没有醒。
“什么条件?”刘洋问。
“必须在我在场的情况下!”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仿佛这个条件是我最后尊严的遮羞布,“我要看着!全程!你们……你们不能背着我乱来!一次!就一次!之后,所有东西必须删除!不能再碰她!”
我说得斩钉截铁,仿佛这样就能证明我依然掌控着局面,依然在“保护”她。
刘洋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可以。很合理的要求。在场监督,确保‘公平’。时间就定在明天晚上吧。地点……就在王浩房间。我会安排好。你记得过来‘监督’。”
“好……”我喉咙发g,挤出一个音节。
“早点休息。”刘洋说完,g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我举着手机,僵立在黑暗中。屏幕的光暗了下去,房间重新陷入一片漆黑和Si寂。
我做到了。我同意了。我把悦悦……“安排”了出去。用一次屈辱的“监督”,换来了所谓的“安全”和“公平”。
巨大的空虚感和麻木感瞬间淹没了我。刚才那点酒JiNg带来的扭曲勇气和病态兴奋,像cHa0水一样退去,留下的是冰冷刺骨的现实和深入骨髓的自我厌恶。
我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床沿。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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