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记得我们约定的。”刘洋开口了,声音平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这是为了大家好,让事情过去。一次,就一次。之后,所有不愉快都翻篇。林峰也在这里‘监督’,确保公平。”
“监督”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像一把钝刀子,割着我的耳朵。
我感觉到悦悦抓着我胳膊的手,力道松了一些,但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似乎想问我是不是真的,想求我救她。
但我能说什么?我能做什么?是我同意的。是我把她带到这里的。
我僵y地移开视线,看向刘洋指的方向——墙角摆着一把廉价的塑料椅子。“林峰,你坐那里。看得清楚点。”
那把椅子,正对着王浩的床,距离不过两三米。那是给我的位置。观看席。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挪动脚步,走到椅子边,坐下。塑料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的背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抓着膝盖,指节泛白。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王浩和悦悦身上。
“悦悦,别让林峰难做。”刘洋走到悦悦身边,声音放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自己过去。或者,需要我‘请’你过去?”
悦悦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无声地滑落。她看看我,我像个Si人一样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至少我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她又看看王浩那强壮的身T和势在必得的眼神,最后,目光落在刘洋那平静却冰冷的脸上。
绝望,像cHa0水一样淹没了她。她松开了我的胳膊,那一点点温度迅速cH0U离。她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挪到了王浩的床边。
王浩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悦悦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一颤,想cH0U回手,但王浩握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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