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家庭日”的惯例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校内讲座打破了。刘洋和王浩都要去,陈敏也跟着。客厅一下子空了不少,只剩下我、张悦,以及角落里永远像背景板一样的朱鹏。一种暂时的、虚假的宽松感弥漫开来,我和张悦甚至简单做了点晚饭,沉默地吃完,碗筷放进水池的声音都显得b平时清脆。

        但这种松弛没持续多久。晚上八点多,王浩回来了。他进门时带进一GU夏夜闷热的风和淡淡的烟味,运动背心前xSh了一片,紧贴在鼓胀的x肌上。他瞥了一眼正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我和旁边蜷缩着看书的张悦,没说话,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几分钟后,他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不高,但带着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悦悦,过来一下。我肩膀有点酸,帮个忙。”

        张悦翻书的手指顿住了。她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瞬间充满了熟悉的恐惧和一丝恳求。她知道“帮个忙”是什么意思。在杨雪“技术指导”之后,在“着装规定”实施之后,这种单独的叫唤意味着什么,我们心知肚明。

        我喉咙发紧,避开她的目光,装作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尽管屏幕上只是不断滑过的无意义资讯。我的沉默就是回答。我的默许,从第一次观看,从第一次点头,就已经铸成,现在只是习惯X地重复。

        张悦眼中的那点微弱光亮熄灭了。她慢慢地放下书,手指在封面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两下,然后站起身。她今天下午从学校回来后就换了衣服,遵守着那条新规:一件淡hsE的、短款的修身T恤,和一条浅灰sE的紧身弹力运动短K。这身打扮让她看起来充满年轻的活力,但也让此刻她走向王浩房间的背影,显得格外单薄和……易于得手。

        她走到王浩房门口,迟疑了一瞬,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门没锁。”王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张悦推门进去了,随后,门被轻轻关上,但没有锁Si,留下一条细微的缝隙。客厅的光线和声音能漏进去一点点,里面的动静也能隐约传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身T僵y。耳朵像雷达一样对准了那扇门。朱鹏在角落的电脑前,戴着耳机,但我知道他肯定也分了一只耳朵在听。客厅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嗡声,和我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起初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物摩擦。然后王浩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听不清。接着,是床垫承受重量的吱呀声,和张悦一声极其细微、短促的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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