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想听的话,贺兰骁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Ye都在往小腹冲。
他喉结剧烈上下滑动,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这种滋味太新鲜了,甚至b他在拳场上揍人,到环山跑道上飙车还要让他上瘾。
男人那双暗绿sE的眸子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像是一头终于咬住猎物脖颈的野狼。
“坏了就坏了,坏了更好,让你记我一辈子。”
他开始不讲理地大幅度cH0U送,皮带扣在动作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贺兰骁根本不顾及她会不会承受不住,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只留下一截顶端抵在入口,随后又像发泄某种积压已久的暴戾般,整根贯穿到底。
“太快了,求你……”
“求我也没用。”贺兰骁俯身咬住她的肩头,在那柔nEnG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深紫sE的齿痕,“谁让你走这条路的?既然撞到我这里,不把你这身nEnG皮磨熟了,你当我是在这儿跟你过家家?”
林小葵整个人在石椅上被撞得上下颠簸,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像是大海上的浮木一样漂浮摇晃。
随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原本有些g涩的窄径被撑开得越来越软,分泌出大量的蜜露,顺着处滑落,弄脏了贺兰骁的西装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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