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它浑身抽搐如野兽濒死，尾巴根部剧烈痉挛，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射而出，啪嗒啪嗒砸落在木板上，溅起污秽的痕迹，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阴阳师的呼吸急促而暴躁。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仍深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被那层层野蛮的收缩绞得生疼，眉峰拢得更紧，像在忍受一种肮脏而烦人的杂务。他不耐地加快节奏，快感来得尖锐却短暂，他皱眉咬牙，额角青筋暴起，最终低吼一声，精液一股股灌进猴妖体内，滚烫的阳气如烈火般灼烧着妖物的内里，迫使它发出痛苦的嘶吼。
高潮的余波中，猴妖的眼睛失焦，瞳孔扩张成一片混沌的兽性。方才那副张牙舞爪、满口污秽的跋扈模样勉强残存，却被抽搐的身体出卖，只剩四肢无力的痉挛。阴阳师粗暴地松开捂嘴的手，一把掰过猴妖的脸，那张脸狰狞粗野，此刻唇被咬得血肉模糊，眼神涣散却仍带着一丝野蛮的挑衅。清嗣俯身，薄唇覆上去，毫不温柔地撬开齿关，舌尖粗鲁地扫过上颚，尝到一股浓重的腥臊血气。
吻毕，清嗣直起身，袍袖一挥，指尖在空中急促划出繁复的符纹。他声音低沉：
“阴阳逆转，妖气归元——敕！”
金光自猴妖体内爆裂而出，瞬间笼罩猴妖的全身。猴妖的身体在光芒中开始扭曲，崩解，最终化作降妖簿上的一幅画。那上面绘着一只蜷缩的猴子，毛发蓬乱，双眼紧闭，嘴角却残留着最后一丝餍足而猥琐的狞笑。
交融的余温仿佛从未存在过。破败的山祠里，只剩阴阳师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腥甜妖气，却很快被夜风吹散。烛火早已熄灭，月光从残破的屋顶漏下来，落在供桌上那本摊开的降妖簿上。
清嗣低头，整了整黑色长袍的下摆。袍角已被灰尘与汗水沾湿，他用指尖捻去一处污痕，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在抹掉什么不愿记起的痕迹。袍内大腿内侧仍有些黏腻，他却只是微微蹙眉，并不急于清理。衣襟扣得一丝不苟，长袍重新垂落，遮住了方才那具在月光下隐现的坚实身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抚过那页新封的符纸。纸面微温，像是还残留着妖物的体温，又像是他自己射入的阳气尚未完全消散。猴子的绘图蜷缩着，尾巴缠在身侧，眼神空洞。他指尖停留了片刻，终究没有多停一息，便合上降妖簿。簿页合拢的声响在空荡的祠堂里格外清脆，像一记轻叹。
阴阳师转身，步履稳健地走向祠门。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门外已聚了几名村民，手里提着灯笼，火光映得他们脸上的惊魂未定。
“清嗣大人！”为首的老人躬身行礼，声音发颤，“多谢大人除去了那作孽的猴妖！它这些日子祸害了多少牲畜，掳走了多少姑娘……若非大人，我们这村子怕是要绝了香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