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在深夜独自醒来,躲进衣柜,戴上耳机。
慕灰的指尖停在那一行字上,指腹微微发颤。
剧本写得很克制,没有多余的煽情,却偏偏准确得让人无处可逃。那不是某一个人的故事,而是一种被长久忽视、被声音撑着活下来的状态。
他在字里行间,一次又一次看见自己。
不是现在的慕灰,而是那个没有归属、没有舞台、甚至不确定明天会不会醒来的孩子。
他阖上剧本,深x1一口气,却发现x口仍旧闷得发疼。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就把那些情绪处理好了,可原来,只是被b着正视。
他重新翻开剧本,目光落在「老师」的台词上。
那个人总是在学生最狼狈的时候出现,没有说教,只是安静地陪着;没有承诺,却从不缺席。
慕灰忽然想起那副掉在休息室地上的耳机。
想起那个跪在他面前、神情错愕却温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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