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香艳一幕,一时间竟忘记了逃跑。直到血玲珑向他走来,他才猛然惊醒,连滚带爬的朝着门口冲去。然而,他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血玲珑从身后一把抓住,直接拖到了床上。
"你……你放开我!"刘囊惊恐地挣扎着,但一个炼气四层的修真者,又如何能挣脱一个炼气九层强者的束缚。
"哈哈,老东西,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血玲珑骑在刘囊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她那挺翘的屁股在刘囊的小腹上摩擦着。刘囊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他恨死这个女人了,奈何自己修为远不如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刘囊平日里没少受血玲珑的欺负和胁迫,对她早已恨之入骨。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魔女,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
"血玲珑,你这个贱人!"刘囊怒骂道,"你不得好死!"
"啪!"血玲珑一巴掌打在刘囊脸上,笑骂道:"老东西,还敢嘴硬!"
血玲珑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带着一丝魔女独有的阴冷与魅惑。她跪坐在刘囊的双腿间,雪白的膝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赤裸的胴体在烛火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那对挺翘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向上翘起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两粒红宝石,乳晕因情动扩张得更大,颜色深成诱人的玫瑰红,边缘晕开一圈细密的颗粒,仿佛在渴求着粗暴的揉捏。
她低头凝视着刘囊那根刚刚被剥去遮掩的阳具,即便还只是半软状态,也已粗如儿臂,长逾八寸,龟头饱满圆润,冠状沟深陷,棒身青筋盘绕,像一条蛰伏的巨蟒。皮肤下隐隐透着至阳之气的金红色泽,与刘囊那干瘪苍老的外表形成诡异的反差。
“啧啧……藏得可真深啊。”血玲珑舔了舔红唇,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本座还从没见过这么粗的……等它彻底硬起来,怕是要把人捅穿了吧?”
她伸出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右手先是轻轻托住那沉甸甸的肉棒根部,指腹贴着滚烫的皮肤,能清晰感觉到下面跳动的脉搏和至阳真气的涌动。左手则从龟头开始,食指与中指夹住马眼,轻柔地打着圈,带起一丝黏腻的透明前列腺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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