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离颤抖着伸出纤细的双手,任由云官用粗糙的麻绳将她牢牢绑在冰冷的刑架上,绳结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她的双腿被沉重的锁链层层缠绕,金属的寒意透过肌肤直达骨髓,锁链末端还坠着几个小铃铛,随着她无力的挣扎发出清脆的声响。

        云官慢条斯理地将乳夹一个个夹在她挺立的乳尖上,每夹一个,公孙离便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奶豆在夹子的挤压下显得更加红肿,乳尖被金属夹齿咬住,渗出细小的血珠,在烛光下泛着妖艳的光泽。

        太子爷坐在高座上,手指轻轻敲击扶手,眼中闪烁着残忍的愉悦,示意云官继续,嘴角的笑意随着公孙离每一次颤抖而加深。

        云官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浸过盐水,轻轻划过公孙离的肌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随即第二鞭便撕裂空气狠狠抽下,在她雪白的背上绽开一道狰狞的鞭痕。公孙离咬紧下唇,鲜血从齿缝间渗出,眼中噙着泪水,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疼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随着皮鞭的抽打声在密室中回荡,这场淫靡而痛苦的表演愈发激烈,汗水和淫汁混合着滴落在地,太子爷的喘息逐渐粗重,而云官的动作却越发精准狠辣,仿佛永无止境……

        "啪啪…"清脆的鞭声在空旷的舞台上回荡,混合着公孙离刻意拉长的娇媚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忽高忽低,随着鞭子落下的节奏起伏,像在演奏一首淫靡的乐曲。白皙的臀肉上泛起道道红痕,又在特制的药膏作用下缓缓消退,只留下诱人的粉晕。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毛茸茸的兔尾巴随着动作高高翘起,在灯光下轻轻颤动。云官虽然手持长鞭,但每一击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真正伤到她,又能激起观众最原始的欲望。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阿离身上,看着她因表演而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呼吸逐渐粗重。

        “不要,不要!”

        公孙离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束缚在背后,纤细的手腕因挣扎而磨出红痕。她被迫骑在特制的刑具木马上,双腿大张着被铁环固定,露出早已湿润颤抖的蜜穴。

        当云官淫笑着转动黄铜开关的瞬间,机械齿轮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那根雕刻着螺旋纹路的阳具突然暴起,毫不留情地捅穿紧闭的粉嫩花心。

        "呃啊啊啊——!"公孙离的惨叫带着哭腔,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晕染,发髻散落的青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扭动着被铁链锁住的腰肢,却让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更深地碾过敏感的内壁,镶嵌在柱身上的凸起刮出丝丝艳红。看台上传来太子爷兴奋的击掌声,云官立即谄笑着揪住她臀缝间毛茸茸的兔尾,迫使她塌腰撅臀,将正在抽搐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啪!"第二道机关启动的脆响让公孙离浑身绷紧,另一根布满颗粒的乌木阳具裹着黏腻的玫瑰油,以惊人的转速钻进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她仰头发出的哀鸣陡然变调,脚趾在绣花鞋里痉挛着蜷缩,菊穴周围娇嫩的褶皱被暴力撑平。两根刑具开始以错落的频率抽插,带出的蜜液与肠液在激烈动作中拉出银丝,将她雪白的臀肉撞出淫艳的波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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