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洛伊德向她解释说:「虽然你觉得自己必须隐忍,但你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却说:我拒绝再吞下任何东西!而这正是你吞咽困难症状的来源,它跟你的神经痛一样,都是一种象徵。」
V士清醒过来後,她接受了佛洛伊德的解释,吞咽困难的症状即告消失,又可以吃东西了。
但过没几天,又忽然爆发类似心脏病发作的症状,害得佛洛伊德在半夜前往急诊。他仔细听她的心脏,发现心跳声完全正常,难道这个症状又是一个「象徵」?
果不其然,在追问下,V士又回忆起:有一次丈夫口出恶言责骂她,她当时觉得「心脏好像被刺了一刀」。而在说出这个创伤经验後,她的心脏疼痛就不药而癒了。
V士的心里好像有一本「象徵天书」,每一个症状都在「象徵」过去的一个创伤经验。
她的最後一个症状是──视力忽然变得模糊,她说觉得「两眼之间有种刺痛感」。虽然明知这也是一个象徵,但在几次催眠後,佛洛伊德都无法让她回忆起和症状直接相关的心理症结。
正感挫折无奈时,在一次非常深沈的催眠状态中,V士终於说出浮现在眼前的一幕少nV时代的景象:
「有一晚,当我躺在床上时,祖母忽然闯进我的房间,用严厉的眼光瞪着我,那眼光好似穿透我的两眼之间,S入我的大脑。」
这显然就是症状的根源。事後,佛洛伊德诱导X地问:「祖母为什麽会用严厉的眼光瞪你?」
「我不知道,」V士说:「也许她是在怀疑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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