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父亲早就Si了,现在还一再担心他可能遭遇不测呢?真是奇怪的想法。

        L在第二次来时,转而提到他最近一次病情的恶化。那是在去年八月,他以军官的身份参加一次军事演习,在出发前,他发现眼镜掉了,虽然花点时间就可以找到,但他因不想延误出发的时间而放弃寻找,打电报给他在维也纳的配镜师,要他送一副眼镜到下一个驻军地点。

        在行军途中休息时,他坐在两个军官之间,其中一位上尉军官让他感到害怕,因为他一再鼓吹军中应该施行严厉的T罚,这使他觉得对方是个生X残酷的人。

        「在休息聊天时,他告诉我他曾经读过东方所采用的一种非常恐怖的惩罚方式……。」

        说到这里,L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拜托佛洛伊德不要问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惩罚。他神经兮兮地在诊疗室里来回走动,深蓝sE的大眼睛四处游移。

        「我对酷刑没有什麽特殊的癖好,更不想折磨你。」佛洛伊德安慰他说:「但如果你想治好你的病,那麽克服抗拒是治疗的不二法门,你必须克服对它的恐惧。那是一种刺刑吗?」

        「不是。……犯人被绑起来……一个装满老鼠的缸子缸口朝下……放在他的PGU上……老鼠就这样跑进……牠们一GU脑儿地钻进……」L软瘫在沙发上,再也说不下去。

        「钻进犯人的gaN门里?」佛洛伊德帮助他把话说完。

        「是的。」L近乎虚脱地低语。

        佛洛伊德注意到此时L的脸上出现一种怪异而复杂的表情,那是一种掺杂着恐怖与快乐的复杂表情。也许他只感到恐怖,而快乐则是不自觉的。

        片刻之後,L艰难地说:「当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觉得这种酷刑就发生在和我非常亲密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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