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钻像高尔夫球那麽大,放不了身上的。虽然是十一月但并不冷,那天纪成良没穿外套,衬衫、西装K的口袋虽放得下,可会很突兀、很明显。」

        徐一平想起资料中现场监识照片上纪成良的穿着,点点头。

        洪详清继续说下去,「搜索着,我紧张到连自己的手机响起都吓得跳了起来……」

        「没找到吗?既然他们要举办拍卖会,应该带有不少钻石吧?」趁他因紧张而喘气的空间,徐一平问道。

        他点头表示,「但我心想着福钻,那些东西根本看不在眼里。刚才讲到我手机响了,是按摩院小姐打来的。」

        「陈德旺怎麽了?」

        洪详清苦笑着,「事情没照纪成良的计画走,也不会照我的计画走。小姐说陈德旺在我走後不久也离开,并塞钱给小姐要她别告诉我,但我是熟客,小姐想了想还是通知我。」

        「他跟你一样吧,想溜回来偷福钻。」

        「我也这麽想。那家伙没见过世面!当天下午纪成良拿出福钻让我们欣赏,陈德旺一见福钻,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我觉得他傻,没想到他也有自己的招!我不担心那家伙,但李新华的话突然浮现我脑海……他为什麽提醒我?然後……我看见床头柜上电话旁边的便条纸,上头写着……十一点半,还有华一个字。」

        「应该是随手记上的,和李新华相约十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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