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说不上来的不宁一波又一波袭满全身……忽的开门声吓得她心惊r0U跳。

        是陈德旺。

        他们对看着好一会儿。

        「我们出去走走好吗?」陈德旺的脸sE有些发白。

        他们在饭店附近的河堤边坐着,没有说话,静静地任风吹拂彼此烦乱的心绪。陈德旺突然提议去KTV,h姿不反对。叫了计程车,他们选择一间常光顾的店,离饭店半个小时的车程,抵达时已将近一点。

        陈德旺心情很好或很不好的时候总会上这类的场所拿起麦克风竭力嘶吼。和他在一起後,h姿也Ai上此种宣泄情绪的方式。然而,她不明白此刻他的心情是好或不好。陈德旺出去便利商店买菸的时候,h姿突然哭了出来,她却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半个小时後,陈德旺回来,带了些附近夜市的摊贩小吃,却忘了该买的菸……她猜,他只是想独处一下。也或许,他发现她想独处一会儿。

        唱着歌之外,他们沈默着。是察觉了他有些不同了、他变了……分界点是什麽,到现在她不曾明白过。而同时,她也不同了、也变了。

        可,有些改变,无济於事的。如果能回到从前──後来,总有这样的念头。时光倒流,成了一种心愿──无济於事的心愿。

        他们唱到清晨五点半,六点抵达饭店,总统套房的大门一开,纪成良与刘天强的屍T相继纳入眼中。他们一动也不动地望着那令人愕然的景象,直到也回饭店的李新华与方宗翰在他们身後叫唤。

        现场和他们出门时相同,搬开的茶几、沙发搁往角落,还有十多张为拍卖会宾客准备的椅子暂且零散地摆放。锤子、锯子的柄头自工人留下的工具箱里冒出,该在晚间之前将几片还未钉合成板的木头组合成纪成良指定制作的展示立版,已不需要了。曾用来切割木板的两柄木工用刀具分别停留於纪成良与刘天强右手旁,刀口皆染了乾涸血sE,明白又直接地证明谁以哪把刀子刺向谁……那一夜,如梦般,h姿不觉得自己已醒来,纵使经过了这麽多年,唯一能发觉的是──她被困住在一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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