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楚云明的请求对刘军辉而言是为难，「下次碰见她，我再跟她提。」
「你没有她的电话吗，不能现在直接联络吗？」
「楚少爷您别b刘先生，他有口难言呀。」刘军辉还没回应，张正福替他开口。
「福总管说的也没错，要我给楚少爷介绍陈太太，真是为难呀。我开门做生意的，不能得罪人。虽然那件事情过去很久，陈先生在几年前不见了，找陈太太聊福钻……她不会肯的啦。」找着理由推托，刘军辉又恢复一派笑脸，金牙闪闪。
「刘叔叔您这几年听说过福钻的下落吗？」
看向齐林，刘军辉摇头。「福钻邪门哩，碰它的人都没好下场，我真的没兴趣。」
「您也信诅咒？」齐林想起高凤仪的文章。
「有时候不得不信。拿我来说，有的钻石，我一瞧就想进，但是摆在店里三个月都没人看它一眼。有的东西一进来一眨眼就卖掉了，都是好东西呢。更绝的是……我拿那没人要看的货到别家珠宝店寄卖，还没回到店里，老板就打电话给我说卖了！钻石是天然的，埋在地底下几千几万年，说钻石有灵X，我会相信。关於钻石的一些诅咒故事虽然老掉牙，我可都当真呢。」
不经意，齐林看向自己的手指。
「好大颗！」楚云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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