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从心底里希望那nV人能够有段愉快的钓鱼时间,是因为她回来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家已经不会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了。
就在他们出发没多久後,Jimmy突然回来了。他在去的路上摔了一跤,他是怕会染上近年很流行的伤口传染病才被迫回来,他手上只有几个浅浅的伤口,是摔倒地上时按到地下造成的。
听他说是在半路上不小心踢到王志的脚才会摔倒。这世界哪里来那麽多不小心、哪里来那麽多巧合,他不知道这是我安排好的,目的可并不是要那nV人和王志两个人去钓鱼。
而是Jimmy必须回来看这一场好戏。
昨天晚上在床上,我又再一次向咏怡解释了一次今天的计划,这都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我始终都说我是一个做事Ai有准备和把握的人。她用倾慕的目光看着我,lU0着身T把一条腿放在被子外面,把头依偎在我x膛上。
「这样做後,便再也回不了头了喔。」她说。
「回去哪里?」我脑海里甚麽都没有,却有一两丝关於我妈和我的回忆闪过。
「你知道的呀。」她的手指顽皮地在我肚脐上打圈,她说:「要是决定了明天真的要这样做,那就是等於没有机会回头了。你和你爸、和你弟弟、和你後母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已经不把他们当成是我的家人了。那老头在娶了这nV人後已经不再是我爸,那我也从来没有当过了那nV人是我妈,更别说那傻子,怪就怪那对狗男nV把他生了下来。」我把她的手拿开,我很讨厌在说起正经事时有人在逗趣。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随着你的怨恨而支离破碎呢。」她没有再做甚麽小动作,只是轻轻地继续依偎在我身上。
「他们会知道的,他们在我眼里从来就不是人,而是实验品。」我看着她微笑起来,就像是魔鬼一样,对世间的恶念乐此不疲。
那老头在房间里休息着,我叩门而进,看见他正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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