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又清了清喉咙,然後以友善的口吻说:「二号房间,徐英才先生,於一号房家人梳洗期间,因难受食慾及sE慾之苦,强行与韩咏怡发生X行为。虽然行为可耻,但监於游戏规则并无规限双方意愿,我将公平处理,既然二号房二人已经ShAnG,故依例奖赏白饭两碗,以示鼓励。」
老头一脸被冤枉的样子毫无掩饰地呈露了出来,他也无可掩饰,在他眼前的是0的现实,现实就是,在他宝贝儿子眼里,他已经没法争论地,取得了两碗饭。
这个时候,不论我说甚麽,Jimmy都会当成是真的了。
这情况有些奇怪,现在Jimmy眼前的,只是事实的一半,可在他认知里面,却是事实的全部。他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和他口中的爹地做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怜的徐英才,你觉得在他更相信自己眼睛多过相信你的处境下,你还有多少讨价还价的能力呢?
我的身份也很奇怪,明明我应该是个他们眼中要置他们於Si地的判官,他们和我应该是对立的。也就是说,他们不应该信任我的每一句话,因为我说的都是百分百要离间他们的话,理应是这样的。
可Jimmy在愤怒的催化下,却失去了这种理智,还是以他的智商压根就没有考虑到这种离间之计,他把我的话都听进耳朵里了,连同他母亲,也在一旁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除了哭甚麽都不会做不会想了。
我的话竟然轻易地就成为了真言,我真没想到会如此简单。
老头立马加快手速,边冒冷汗边在纸上拼命地写,然後向他两展示,上面写着:Jimmy、老婆,你们要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事去换取,我没有背叛你们,是他陷害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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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心中的怒火,或是如何发泄这明明可以抑制住可又再次爆发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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