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住耳朵,因为那叫声太惨烈了,这是我听过最最最恐怖的叫声,像鬼片里惨Si的人,不,b那些人的叫声更加凄厉痛苦。
虽然抚住耳朵,但声音还是能透过手指缝传到我耳朵里,我感觉到自己正颤栗个不停,冷汗一直像撒尿般往皮肤外流出。我不敢看,一眼都不敢看下去,老头叫得力竭声嘶,隐约还能听到杨生那变态的喘叫声。
我别过头去,尝试不去想像那个画面,可我的gaN门却因此缩了起来,它也很害怕,b我还怕,可能它也知道,不久很受害的就是他了。
我抚住耳朵不断跟自己说话,不断说不断说,没有一微秒的停顿。声音在我头腔里的共鸣勉强能盖过他的叫声,我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断说不断说。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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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只剩下可怜的低Y声了,他的头还横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喘着气,嘴巴没动,只透过声带发出呜呜的无力叫声。
他PGU上留着许多深红的手掌印,杨生在整个过程中不断地拍打它,是特殊的嗜好还是怎样,我不清楚。
结果是,第一场刑罚终於完结,杨生完美地完成了两场r0U搏战。别说他们,看得我都目瞪口呆。
可不一样的是,我一整场都是带着笑容去观赏的,我把它当成了一套高雅的文艺动作片,或是高档的艺术纪录片,用欣赏的角度去看它,其实可以很好看。
我还特地按下了录影按钮,还打开了在床头的针孔摄影机进行超近距离的拍摄,为求记录下最真实的唯美强J片。
杨生像一名战士一样,张开双臂直直地站在床尾後,他视线没有目的,只是盯着某一个不相g的地方,刚刚才倒下的老二马上又挺了起来。他的呼x1虽然用力却不慌不忙,他在等待着做下一场刑罚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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