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眼惺忪地笑了笑，拉住他一手臂当枕头。
「对不起，每天都这麽晚。」他另一手抚着她的颊。
「没关系……」她怔了怔，「翔哥？」
她这唤声是在确定他是不是他，令他得问：「怎麽了？」
她坐起来，表情呆滞好一会儿才豁然笑起，「我刚没睡醒吧，突然觉得你不是你……」
她将他的手拿到鼻前嗅闻，「都是你啦，你的味道不一样了，我才以为我认错人！」
「我用了新的古龙水，是同事送的，我觉得味道还不错……你不喜欢吗？」他闻闻自己的手腕。
「不会……刚才你和谁说话？」清醒很多，她想着刚听见不仅他的声音。
「茹玲。我进来的时候茹玲躺在沙发上……你怕一个人睡？」
「以前不怕的，你上班以後不知道为甚麽，我常常觉得房里有其他人……」
「其他人？你是指……」
「不是家里的人、我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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