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凌溪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爬向那张纸。
气流从胸腔划过的破风声、身体在地面拖行的摩擦声与人群愤懑不平的咒骂声,全都嘈杂的刺耳。
可凌溪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他颤抖着手指摸上纸张边缘,用力将其捏起。明明是轻若鸿毛的纸张此刻却偏偏重如千钧。
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停滞。
纸上黑色的字体清晰可见,每一个字都宛如一柄巨锤,狠狠敲击在他胸口,而落款处的名字更是让他全身僵硬。
那名字是……
维塔。
那只他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雄虫。
脚下瘫软的雌虫呼吸急促,指尖紧握着那张逮捕令,几乎要把纸抓烂。而瓦尔德心中则并无半点怜悯:
“拒绝雄虫、辱没雄虫、危害公共安全……看懂了么?还需要我继续解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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