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腰腹、大腿都在那股重压之下狠狠发颤,膝盖被死死碾压在冰冷的地面上,骨头像是要裂开一样疼。

        额头一点点贴近地面,他几乎要被压得趴在地上。

        可凌溪却咬紧牙关死撑着,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仿佛如果他就此倒下,那曾经所有的挣扎和不甘就都随风而散了……

        “哎呀,这雌虫脾气还挺硬的。”

        “是非常倔强!”雄虫煞有介事的点评道。

        “有意思,这可比亚雌有意思多了,我最喜欢这种硬骨头了。”

        不求饶不服软,只有固执到愚蠢的倔强,这样的雌虫玩起来才最带劲了,让人想要狠狠折断他的傲骨,看他痛哭流涕,看他卑微哀求……

        思及此,他不由兴奋的舔了舔唇。

        “哈,你可真是倔强啊——”说不清是嫌弃还是厌恶,维塔摇摇头。

        他抬起脚,将那颗自己格外喜欢,如今却有些厌烦的头狠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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