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雄主所言不错,”他盯着凌溪,语气陡然变得刻薄而冰冷,“你果然是被那些下等人的思想污染了。既然如此,那阿卡尼家也留你不得!”
雌虫眼中最后一丝温情也荡然无存,他丢下这句话,甚至不愿再多看凌溪一眼,转身朝大门走去。
‘咔哒——’
门锁合拢的声音再度响起,室内又重新陷入黑暗。
凌溪僵硬的坐在床上,瞳孔微微放大直直的盯着虚空,久久无法回神。
他本以为,那人至少还该编些冠冕堂皇的话,糊弄下自己,却不成想……原来对方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一种荒谬到极点的错愕从胸腔里缓缓升起,像被人用钝刀一寸寸地割开他的五脏六腑,看他鲜血喷涌,痛苦至极,却又无法立刻死去。
凌溪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
“哈……”
起初只是一声极轻的气音,被艰难的从喉咙中挤出,随后那声音越发颤抖,跃升越高。凌溪猛地仰起头,几乎癫狂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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