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危机感瞬间爬上所有人的脊背,空气中的磁场似乎都变得扭曲起来。
而那只雌虫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躲避,也没有反击。
他微微低着头,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光洁的下颚,苍白而凌厉。在他身上数不清的伤痕均衡分布,血珠顺着衣衫一点点的滴落在地,在其脚下积起一滩艳色的痕迹。
无论任谁来看,对方都是一副被逼到极限、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虚弱模样。
欣喜在雌虫眼底一闪而过,为首雌虫迅速举起武器命令道:“锁定他,别给他喘息时间!”
“呵。”
一声喑哑的笑声响起,距离凌溪最近的雌虫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便猛地向前倾倒。
当众人回过神时,雌虫已经被那只沾满血迹的手掐住了喉咙。
雌虫震惊的抬起脸,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双眼睛格外恐怖——那已经脱离的‘人’的范畴,漆黑空洞没有半分焦距,两个竖起的黑色瞳孔如黑洞般,似要将人吸入其中。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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