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法祁过去亲眼目睹过──他的大哥把在学校对他恶作剧的同学骗出来痛殴一顿,而且脸上依然带着跟平常无异的笑容,好像他只是在跟同学打招呼。
曾法舜的暴力是可以看见些许迹象,曾法尧却毫无预警,上一秒还笑盈盈地跟对方说话,下一秒或许就是一个拳头。就连他们三人的父亲都对大儿子的古怪脾X莫可奈何。
虽然如此,曾法尧对自家小弟格外包容宠溺,所以才会毫无防备地喝下掺有安眠药的咖啡。
曾法尧就如他所说,带着弟弟来到了秋千旁。一松开支撑弟弟的手,曾法祁就跌坐在地,x膛剧烈起伏着,中X的脸孔泛起红cHa0。
「尧哥……」曾法祁抬起覆着水雾的双眼,这时T内的按摩bAng震幅突然转强,「唔嗯!」
看到弟弟抓着自己的K管颤抖,曾法尧莞尔一笑,「又0了?你在路上也0两次了,舒服吗?」他抬脚拨弄弟弟K裆间明显的鼓起,「不是想逃走?想去找外头的人来伺候你这的身T啊?」
「不……不是……尧哥……啊、对不起……呜……把东西……拿出来好吗……」
「法祁,我带你来是要玩秋千的,你怎麽一直在道歉呢?」
曾法尧把弟弟抓起,让他看着眼前的游乐器材,这里的秋千是用强韧的皮质座垫跟铁链构成,「来玩吧。」
曾法祁被从背後推了一把,无力反抗的他跌挂在秋千上,T内的按摩bAng跟着滑动。他尚未从袭上的快感中回神,曾法尧便一口气将他的长K跟内K一起褪下至膝盖。
「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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