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敛不是医生,她只知道这法子能用,不能确定怎么用,来回两三次后,她脱掉外套钻进被子,将睡熟的唐鲤抱在怀里,她怕冰凉的指尖惊到怀里的小孩,用围巾将手缠住,轻轻在她背脊抚m0着,她唱不来哄小孩的摇篮曲,只会说着“好宝宝,乖宝宝”
钟敛渐生困意时,门突然被拍响。
钟敛迅速盖住了怀里小孩的耳朵,手在被窝里已经捂热了,于是将缠手的围巾顺手盖在小孩眼睛和耳朵上,留出鼻尖的空,压紧了棉被后,她才披上外衣去开门。
“我把药买来了!”门外,许红梅的冷风迎了上来,她亮亮的眼睛衬着眉梢的夜露。
钟敛拉住她的手,仿佛拉住一块冰,钟敛拿下外衣披在许红梅身上,说“红梅,谢谢你。”
许红梅就那么憨厚笑了笑,催促道“县长!快给小唐吃上!别烧坏了!太晚了我先回去睡了,您也别着凉啊!”她又将外衣拿下披回钟敛身上,摆摆手就下楼去了。
钟敛沉默了一会才关上门。
回到房内将布袋子解开,是一些退烧和抗菌的西药,不过都是有个盒子里面放两粒的样子,还用圆珠笔写了用法,许红梅粗中有细,分不清的药片应该是找医师特意写好,知道该怎么吃。看到这些,钟敛下意识m0了下眼角,眼睛酸胀,却没有眼泪。
招待所里东西倒也齐全,钟敛用热水壶里残留的热水将药片化在小碗里,这才轻轻呼唤唐鲤“唐宝宝,我们起来吃药了。”
唐鲤没有醒,钟敛将她半抱在怀里,拍打抚m0她通红的脸“乖宝宝,吃完药再睡觉好不好?”
唐鲤有了点反应,她倦倦地睁了下眼睛又闭上,往钟敛怀里缩了缩,有气无力喊了一句“敛敛,冷。”
钟敛的心要被唐鲤这虚弱的样子r0u碎了,她用调羹舀起药水,轻轻吹了吹送到唐鲤唇边“宝宝,喝一口好不好?喝一口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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