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长得天赋异禀,没怎么费力就抵到了最深处。而他还在尝试继续往里面压进去。

        奇怪的酸涩感在哨兵越发用力往深处抵的动作中也变得越发强烈,嘉禾的身T不受控制的弓起来,她的视角也被迫向下。

        她看到了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东西。她这下是真心实意的呜咽了起来,“已经到底了。”

        哨兵充耳不闻,他感觉到嘉禾细微的挣扎和抗拒,还用手握住了她的PGU抬起来,用更好发力的姿势往里面钉进去。

        “唔……”嘉禾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棍子压在地上的蛇,正在疯狂扭动挣扎试图逃生,但除了把棍子缠紧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刚才的钝痛现在变得尖锐起来,掺杂着强烈的酸慰感,她就像是被刀从壳上剔下来的贝类一样在徒劳的收紧身T。

        “轻点、求你……我会Si的……”嘉禾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哨兵没说话,没有轻点也没有慢点,他像是要把她充分打发一样,速度很快的搅动。

        如果嘉禾能看到底下现在一片狼藉的状况,大概就知道她真的被打发了,大片粘白sE的YeT从缝隙里被挤出来,看上去ymI的一塌糊涂。

        “呜……”嘉禾徒劳的抓着她唯一能抓到床架,生理X的眼泪从眼尾留下去晕进头发里。

        但是很快Sh意的面积被扩大了,哨兵在T1aN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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