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得她说话太过直白,房间里听见动静的迟敏学快步而出,坐下搂住她,提醒似的低唤了句:“真琴……”
母亲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密密麻麻的扎在迟知绿的心上,扎得她鲜血淋漓。
何真琴一边哭,一边控诉着商复的罪状:“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做了母亲!”
“我的孩子,当年也还是个孩子!”
见妻子越说越失控,甚至激动的捶打起双膝来,迟敏学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她:“好了,真琴,不要再说了!”
片刻后,他又转头安抚迟知绿:“绿绿,你先回房吧。”
迟知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房间的,只知道自己关上房门时,外面还传来客厅里父亲安慰母亲的声音: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难道伤了绿绿,你就开心了吗……”
“我恨啊,我恨!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迟知绿背靠在门后,无力的慢慢滑落在地。
门外的争执还在继续,好像在刻意提醒着迟知绿——她曾经有过这么一段不堪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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