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也放眼望去,只看见一只只黑黝黝的大酒瓮蹲在地上,并不见半个人影。
“伍月、伍月。”他叫了两声,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回荡,更显得鬼气森森,“什么鬼地方……”他咕哝,又扯起嗓子喊了两声。
“哎,这呢……”伍月清亮的声音在某个地方响起。韩也连忙寻声找去,转过几个b人还高的粗重酒瓮,终于看见了伍月。
伍月正站在折叠梯上,左手拿着空酒瓶和漏斗,右手拎着长把儿的酒提,正探身往洒瓮里舀酒。
那些大酒瓮有些只剩少半瓮了,舀起来就有点费劲儿,需要把大半个身子探到里面去,才能够到酒水,再加上伍月又是个姑娘,个子总归小巧些,所以看得韩也惊出了一身的汗。
“哎哎,你快下来,我上去帮你。”韩也在下面g着急。
伍月直起身,向下看去,看到韩也正仰着脸儿看着她:“怎么是你?”,刚才只以为是苟主任让管库的工人来帮她了,没想到居然是韩也。
那次在医院里亲热过后,两人有段时间没好好说过话了,酒厂里总归人多眼杂。
现在他总算抓倒个机会和她独处,心情不禁大好,看她惊讶,当下扬了扬眉,扯了扯嘴角:“你管是谁呢,能帮你就成了呗。这苟主任也是,派你一nV孩儿来,出了事儿他担得起吗?”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nV的呀?”伍月挑刺。
她一怼他,他眼睛便亮亮的:“我哪敢啊,你们nV人能顶半边天行了吧?就是这粗活儿还是适合男的来做,你快点下来,下面的活儿让我来。”看她站在梯子上,他老担心她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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