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7月21日此处字迹潦草
我的妻子亚丽珊卓,是我这辈子的挚Ai。为了能与她在一起,我甚至愿意放弃任何东西。
我们都在华盛顿大学念书,但是我们不同系,所以一开始根本碰不到面。当时我也有一个从高中就开始交往的nV朋友,艾瑞莎。我们互相砥砺,度过了非常艰难的升学考试与面试,最後我们两个都如愿以偿、进入华盛顿大学念书。
但是相信我,人是会改变的。或者应该说,我们的心态会改变的。
艾瑞莎很快就融入了大学多采多姿的社交活动里,而我则不是那麽活泼的类型。在数次的争吵以及无法修复的裂痕後,我们分开了。那时是二年级下学期接近期中考的时候,我难过到根本无法应付考试。但是我终究还是撑了过来,毕竟无论现实中发生什麽事情,日子终究还是要继续的。
我读的是法律,是一门很枯燥无聊的学问。我的同学多半来自政治世家,未来就是承接着家族的门风、继续政治生涯。或是想办法挤进大型律师事务所的窄门,运气好一点,在献出肝脏与脑细胞後成为合夥人。因此每学期上课时,通常都是那些老面孔。偶尔会来一些想要提早旁听的学弟妹、其他科系的学生,或是非常稀有的转学生。我和朋友私底下都称呼这些新面孔是「空降部队」,尤其是转学生。
而我会注意到亚丽珊卓,并不只因为她出现在戈佛雷教授的「法学与社会议题」课堂中。老实来说,华盛顿大学里漂亮的nV孩很多,金发又漂亮的也不少。但是胆敢在法律系课堂上提出见解、甚至於是质疑的旁听生,她绝对是其中最漂亮的翘楚。
当时戈佛雷教授正谈到关於协助社会弱势族群的法律议题。他其实是一个还算好的人,只是有时会提出一点b较尖酸刻薄的论点。法律人嘛,有时站在这种立场是「必要」的。
然後,亚丽珊卓举手了。
「喔,嗨,你是乌迪诺夫同学吧。很开心有外来的学生加入我们的讨论,你有意见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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