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心型、方块、梅花…这不就扑克牌的花sE嘛,有什麽特别的?」熊翔恩自言自语道。「喂!」一个清脆的nV声中断了熊翔恩的思绪。「想什麽呢,这麽入迷?」nV声继续说道。
熊翔恩一抬头,便看见白然手拿着棉花糖边吃边问着他,白然是他从有记忆以来就认识的挚友之一两家人的关系也非常好。「你怎麽进来的?」熊翔恩惊讶的问。
「上次来你家的时候不是你帮我设定的指纹锁吗?」白然回答。「对欸」熊翔恩恍然大悟道,「我自己都忘了」他接着说。
熊翔恩接着递给白然一张破旧的金纸,说:「你看,上面画了扑克牌的四个花sE」,白然仔细的看了一下用朱砂画在金纸上的四个图案,说「嗯,的确是,不过这张金纸看起来很旧了欸,你在哪里拿到的啊?」熊翔恩说:「是在我爷爷的cH0U屉中发现的,前几天刚好在整理他以前的房间」
「不对啊,你爷爷不是过世很久了吗,怎麽还会有东西留在那?」白然问。「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之前收拾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吧」熊翔恩回道。「我记得你爷爷不是很厉害的"屠夫"吗?他可能是想要留下什麽线索吧?」白然说。「怎麽可能,他已经不当"屠夫"很久了,况且依这张金纸的状态,想必上面画的麻烦都已经解决了吧?」熊翔恩不以为然说道。
「嗯…说的也是」白然说完便打开了电视「情人节将至,巧克力、花等等各类情人节礼物…」新闻台的主播滔滔不绝的播报着索然无味的新闻,新闻画面上还持续的跑着其他的待播新闻「昨夜高雄发生一场连环车祸…今日晚间7点台中发生一起抢劫案…搁置已久的渡假村今重新动工…」
「欸对了,你来我家是有什麽事吗?」熊翔恩问。
「噢噢,差点忘了,我NN说好久都没看到你还有叔叔阿姨了,想要跟你们家一起吃个饭,叔叔阿姨什麽时候有空啊?」白然又问。
「明天刚好是周末,中午他们没事,不然就约明天?」熊翔恩说。
「好,就这麽说定了,那我先走罗。」白然回道。「嗯嗯,好,後天见」熊翔恩索X也不研究那张金纸了,将它随意地扔在书桌上,回到了房间梳洗一番後便倒头呼呼大睡。
「绦符为止血…灰符混沌为隐…黛符为邪,万不可使…」梦中的熊翔恩口中不断喃喃的念着,这些是熊翔恩的父母在他年幼时教他背诵的口诀,他们和白然一家一样,都是"屠夫"的後代。所谓屠夫就是在我们所住的这个世界中,除掉一些对人类有威胁的螭魅魍魉,而两家的历史也很悠久,熊家的祖先最早可以追溯到隋朝;白家则为唐代。"屠夫"确切出现的朝代早已不可考,但可以确定的是屠夫也分好坏,坏的屠夫又称“蛊”原因是在他们降伏了一些魔力较高强的妖魔後,屠夫本身的元气也会耗损,他们并没有透过修行的方式达到复原,而是x1收了妖魔的JiNg血,甚至是食用了它们的血r0U。要知道,妖魔并不都是无形的,有时是会控制人类或生物的形T,透过这些形T来达到目的,当他们要控制有形的形T时,必须要透过JiNg血才能控制。因此若是"蛊"吃下这些他所捕捉到的妖魔的"分支"也就等於吃下了这些妖魔的血r0U,这些东西是会反噬掉他原本修炼时的JiNg气,而且只要吃了便必须靠这些血r0U维持,否则一旦停止,蛊的外型及四肢会变乾枯且发红,脏器早就因JiNg血及血r0U里的毒素被腐蚀成一肚子的腐水,届时蛊只能在地上攀爬,且蛊的腹部会变得异常柔软和薄如纸张,所以若是蛊一不注意,很有可能就会因为被地上的石子划伤腹部,肚里的腐水流出而Si亡,腐水当然也具有腐蚀X,因此通常蛊的屍T也会一并被其腹内流出的腐水给腐蚀掉,只剩下发黑的骨头。
屠夫主要以符来降伏妖魔,这些符的颜sE和作用都不同,但黑符只有蛊才会使用,因为黑符的制作必须先将符纸用捣烂的虫子种类不限和以猎物被妖魔当成傀儡的人或其他生物都被称为猎物被绞碎的心脏及血浸泡数日,再写上符文而成,符文通常是下咒及各种令对方衰败的内容。
小时候的记忆断断续续出现在熊翔恩的梦中,包括他因为贪玩自己乱跑到荒废的T育馆差点被犬牯的猎物吃掉。"犬牯"就是山海经中"穷奇"的人类版,至於为什麽会出现犬牯,最早据说有一种食物叫做血梅,是用狗r0U及犊牛r0U所做成,一般做成梅花的形状,sE泽黑中带红,当创始者首次出售血梅时便大受欢迎,从此以此维生。奇怪的是,家中至此极少有小孩出生,某次终於有人待产,而且是龙凤胎,家里头非常热闹,大家都在为即将出生的婴儿忙进忙出,终於到了临盆时,孕妇异常轻松的生出了"小孩",与其说是小孩,不如说是一个人头长着牛的五官、人的躯g长着牛蹄的生物,至於前面说到应该为龙凤胎,生出来却只有一个的原因是另一个小孩被生出来的这个生物吃掉了。
"犬牯"这个名字的由来在於,这个生物发出的哭声就是吹狗螺的声音;且这个生物原本在母亲肚子里是姐姐,而"牯"是指母牛的意思。因此犬牯的猎物只会是nVX,猎物的外观会因而改变,脖子後面会凸起一个块状,嘴里发出低沉的狗叫声,并用手脚在地上行走和奔跑。
而就在梦中犬牯猎物将他扑倒在地,尖锐的牙齿即将撕裂熊翔恩的喉咙之际,他吓的大喝一声从床上跳起,冷汗直流。醒来的他不解的是,这与他小时候的记忆有些落差,他咕哝着「牠明明是抓着我的脚把我拖到角落的啊…」他回忆起印象中犬牯身上的腥臭味混合着泥土味与梦中那过度真实的嗅觉记忆一模一样,就好像牠刚刚真的存在於他的梦中,想到这里熊翔恩不禁打了个冷颤,心里默默祈祷最好是不要有什麽大事发生,不过思来想去又觉得不过是场出现记忆偏差的梦,怎麽可能会是什麽预言?对自己无可救药的迷信思想发出轻笑後,起身盥洗整理一番,便与父母动身前往与白然一家的午餐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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