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川淡淡一笑，没说话。
曹羽的反应有点超出预期了。
不是汪川装b，而是他真不知道要说什麽。
汪川还是有点b数的，自己只是一个无情的搬运工罢了。
见汪川笑笑没开口，曹羽又接着问。
“这张专辑是你跟独浊，还有慈恩一起做的？”
“没有我。”
汪川开口之前，身後冷冷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汪川回头看了她一眼，抛开黑历史不谈，真的越来越欣赏h慈恩了。
跟自己的思路总是不谋而合。
如果没有曹羽这样的大佬当面如此肯定，汪川肯定还是要带着h慈恩一起刷奖的，刚感觉应该不是很需要外挂她了，她就主动发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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