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荣松并没有来书院上课,不过他家的马车却准时的到了苟琪家的冰饮摊子上。

        只是今天没有买刨冰,而是按照昨天谈好的数量拉走了两大块冰。

        苟琪按照两块冰的大小在头天晚上赶制了两个保温箱。

        很庆幸家里是有新的棉被的,不然这样着急的情况她或许弄不出这样大的一个保温箱来的。

        当然荣松家的马车上也备有棉被,这也是昨天苟琪告诉他们的,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确保冰在到达渭城的时候能少化一些。

        苟琪并没有问荣松为什麽今天没来,她可没有管别人私事的习惯。

        不过她没想到荣松连着三天都没到书院来上课,当然那冰每天还是有人来拉的。

        第四天的时候,萧志和方成两人来吃刨冰,两人和苟琪闲聊的时候就说到了荣松。

        “说来也奇怪,他这病应该有好多年了,为什麽今年才想起治啊。

        这在京城可b在渭城容易治吧,毕竟在京城说不定还能请到太医。”萧志说到这的时候苟琪才知道这荣松的热毒已经好多年了。

        “既然是毒,那就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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