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鸽想着沈奕轩说的这种可能,哭得更大声了些,边哭边说:“我就是一头去撞了墙,也不要嫁去梁国。梁国那是什么地方,便是让我去其他地方和亲也好啊,为何偏生是梁国!”

        云鸽心里,对梁国的印象便是蛮夷之地,民风彪悍。

        她这样瘦弱可怜的形象,去那梁国就是羊入虎口。

        沈奕轩见她这般痛苦,便出主意道:“公主何须求死?若真是不想嫁,大可先问过皇上的意思。再不济,毁掉名声不就好了。想来公主连死都不怕,断然也不会怕名声被毁掉。”

        原是开玩笑似的一番话,没曾想云鸽却当了真。

        云鸽将酒坛子重重放到桌上,酒水溅到沈奕轩身上,云鸽连看都没看一眼,起了身摇摇晃晃的朝着门外走去,宫女们连忙走过去扶着她。

        沈奕轩用帕子擦着身上的酒水,也不管云鸽去了何处,只低头继续快速吃了饭。

        菜都点了,不吃多浪费。

        待到沈奕轩将桌上的菜都吃了个干净,摸着圆溜溜的肚子从雅间的窗户看下去,确认云鸽的马车已经不见。

        沈奕轩下了楼,正准备走出酒肆,却被小二笑眯眯的拦下。

        “这位客官,一共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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