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军吃喝拉撒都是一笔巨额开销,百越总督不可能千里迢迢从西越府和南越府调拨粮食过来的,只能分摊给当地官员。而官员们自然是加量分摊给乡绅地主,乡绅地主也不可能白干活,再加量分摊给农户。层层摊派下来,不少农户直接破产。

        除了官府摊派的巨额赋税,驻守前线的官军也不安生。原本还要和新军打仗呢,现在新军忽然转攻为守,不少官军就闲下来了。这一闲下来,便开始不安生,开始袭扰当地百姓。奸淫掳掠,时有发生,百姓苦不堪言,恨不得新军赶紧打过来,甚至有人冒死穿越前线跑去向新军求救。

        终于,某天某乡绅爪牙征粮时打死了人,直接点燃了当地村民积蓄的怒火,全村人在农会干部带领下揭竿而起,拒绝缴纳田租赋税。

        一村带头暴动,周围村子立刻壮胆跟风,农民暴动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扩散开来,各县乱成一锅粥。

        乡绅地主们死的死,逃的逃,又有人引来官军镇压叛乱。

        结果前线官军刚有动作,新军忽然发动真正的进攻。

        原本要抽调去镇压暴动的官军才出军营又收到了回前线防御的军令,一下子就乱套了,底下的士兵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接下来到底要去打谁。

        混乱之间,防线直接被攻破,数万官军如决堤一样溃逃。

        新军占领东越府东部地区差不多打了半年时间,然而占领剩下的西半边却只用了半个月。

        攻破防线之后,新军几乎每天都在赶路,甚至都来不及俘虏沿途的官军,只让他们将武器堆放在路左边,人抱头蹲在路右边,等待后面的部队或者当地农会代为收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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