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欣然所说的新近作的曲子,都是在被囚禁期间作的。

        有的饱含悲愤与谴责,有的充满困苦与忧伤,有的寄托希望与向往……

        克劳塞维茨听完后,沉默良久,方才语气低沉地问道:“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本来应该是下任家族继承人。因为我的半道杀出,他失去了继承人资格。”孙欣然伤感地说道,“他制造我死亡的假象,对父亲下毒手,又囚禁我。我苦等了69天,昨晚趁黑逃了出来,却迷路了。如果没有碰巧遇到你,我现在还不知道会迷失在哪里。”

        “你打算怎么办?”克劳塞维茨问道。

        “不知道。”孙欣然有点苦恼,“我的人生本来很简单,现在却卷入了这种事。我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他,我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他的身后,还有表哥一家撑腰,恐怕没那么容易扳倒。”

        “惩罚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夺走他最想要的。”克劳塞维茨说道,“不过,这样一来,你的损失也不小。”

        “那些本来就不是我的。”孙欣然语气淡然,“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要那么多干什么?只要能满足基本的生活需求就够了。”

        她当初同意改姓、成为孙氏继承人,并不是贪图钱财,而是为了借机帮助沈奕彬摆脱孙家的束缚

        克劳塞维茨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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