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死！”杜晟睿揪紧杨欣然的头发，厉声命令，“说话！”
杨欣然痛苦地皱起眉头，伸手去掰杜晟睿的手指。
“你弄疼我了！”
她的声音嗡嗡的、软软的，带着无尽的委屈之意。
她的眼睛大大的、湿湿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杜晟睿心弦一颤，下意识地放松了力道，问话的语气也和缓了不少。
“说！你跟沈奕彬是不是一直有联系？”
杨欣然吃力地转动着一团浆糊似的大脑，焦急地寻找着借口。
“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早就去世了。我经常梦见她。”
杜晟睿愣了一下，问道：“男生？女生？”
“女生。”杨欣然回答，“她去世后，我觉得我的世界一直是灰暗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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