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内察司,时辰已经不早。

        俞娉婷匆匆做了奏陈,又写了陈述书后,便在侍卫护送下,离开了内察司。

        但在奏陈过程中,对于所谓寒芜宫外那人,俞娉婷只字未提对方的真实身份。

        毕竟自己也不知道她是谁。

        这本就是当初叫内察司重视这事的手段,如今目的之一已然达到了。

        剩下的,就是把这件事抛给香白——

        俞娉婷只说询问香白时,她知道宫外之人是谁,但没告诉自己,只说会告诉内察司的领事。

        这样一来,内察司就非要审问出那名字不可了。

        毕竟香白明明知道,却怀着这秘密不说,就不能评估她罪责程度。

        更无法在处罚后有重新分配给各宫的机会。

        这么大的事,相当于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她哪日忽然利用这件事威胁或陷害什么人,达成自己的目的,内察司就更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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