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图太医收了手,抬起目光,说道:

        “上次臣专程去寒芜宫给答应诊治,还是半年前。那时候答应身子虚得很,脉搏游走微弱,几乎摸不着。内察司的人说今后难得再去面诊,臣便只能开了小半年的汤药,作滋补调气之用。”

        “不过现在,答应身子比臣想象得好一些,不说受了那毒,就算在冷宫卧床待上一年时间,长期情绪不振,怎么也要阳虚肝郁的。”

        “臣摸这脉搏,气虚虽有些严重,不过旁的没有,也好调。想来答应平时应该还算注重保养,待会儿微臣开个方子,为答应抓几味药,喝上一两个月,应当就能恢复如常了……”

        俞娉婷听了,只微微一笑:

        “太医说的是。长期卧床,身子必然会虚。所以我一有空,就在房间走动。要想离开寒芜宫,必然要养好身子。”

        在房间走动,当然是为了避开香白。

        原主本就身体虚弱,俞娉婷几个月前穿过来后,肯定不能天天顶着原主的身子在院里散步。

        这和她的计划背道而驰,会引得投毒人注意。

        而气虚又是怎么好的,也简单。

        俞娉婷三天两头仗着五毛特效系统,佯装自己身子虚弱,动不动就在帕子里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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