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算起来,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可是,对他来说,仿佛才刚过去。
他的父亲和曲轻漓其实同属一个军区,他和母亲都是随军家属,住在家属楼里。
曲轻漓一家子都长得很好看,他以前就知道,家属楼东边末尾那栋二层小别墅里,住着一对漂亮的母女俩。
但是因着各种原因,母女俩和家属楼里的家属并不热络,也很少出门,赵同也不过远远见到那家的女儿几次。
他还没见过对方的时候,就经常听院里的其他同伴说起,曲师长的女儿长得特别好看,这院里的院花非她莫属,甚至还有些人偷偷去附近晃悠几圈,就为了能碰上曲轻漓出来倒垃圾。
赵同那会听到一起长大的发小竟然做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屑地说,“再好看,能好看到哪里去?还不如让你娘带你去文工团转转,文工团哪个同志不好看。”
“赵同同志,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曲师长的媳妇,当初可是文工团一枝花,要不是后面有人举报她背景跟海外牵扯深,又是资本家之后,估计现在还能看见对方在文工团大放光彩呢。”发小对老一辈这些事情打听得非常清楚,他之前在家里还时不时听他娘说起可惜了。
“不要胡言乱语,有些话说不得。况且,上面不是专门澄清过,即便是资本家之后,也是一颗红心向着党的,革命时期人家祖上给了国家多少支持,不然也不可能通过政.审和曲师长结婚。”赵同知道院里的都是明哲保身的人,很多人即便知道不是什么大问题,也是尽量和他们家保持距离。
这世道,谁都不想扯上麻烦。
就像大家伙都知道曲轻漓长得很漂亮,也只是对她的长相感兴趣,并不会考虑她当对象。
发小听到赵同这么说,撇撇嘴,他就知道赵同会这么说他,所以他很少跟赵同说这些八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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