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杨四就觉得这些人太过白眼狼,修水利的活也不干了,工分爱给给,不给拉倒,只是时不时来县里看望一下曲爱民,再顺便偷偷赚点钱。
两边消息不通畅,导致了村里很多人都以为,曲爱民这被砸特别厉害,这些天都昏迷不醒呢。
现在猛地看见跟个没事人似的曲爱民,大家心里都有些激动,心想着,曲爱民回来了,那修水利就没问题了,连忙说,“爱民回来了啊!大家伙可都惦记着你呢,你这是好全了,没有问题了?”
说话人盯着曲爱民的后脑勺看了看,上面还绑着绷带,但是也没看到血迹,又有些后悔自己的脱口而出。
没办法,光看对方的气色,看起来就不像有啥问题的,比好多人都要精神呢。
“啊,这还绑着绷带呢?问题不大吧?”另外一个连忙帮忙圆上。
“爱民叔,好久不见,我们正想去医院看望看望您呢,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回来了,修水利缺了您可真的不行呢。”年轻一点的没什么城府,本来就被水利这摊子事情给弄得烂头焦额了,看到曲爱民,如同看到再生父母,直接激动地说出来。
“大牛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爱民叔刚从医院回来,就拿修水利的事情来烦他。你爱民叔现在还是病人呢,水利再难我们也总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嘛!”年长一点的见大牛直接挑明了,虚假地批评一下大牛,但眼睛还是不是暼一瞥曲爱民。
曲轻漓看着这些人,气笑了。
她当然知道她爹被砸后发生的事情,杨四叔全告诉她了,所以,她才特别生气。
她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她爹说,“没事,带我去看看水利那边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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