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递过来给沈琬看了一眼。
血迹已经有些陈旧,像是三两点梅花瓣,仆妇说得不错,幸好不多。
“明日一早就把王大夫请过来。”沈琬定了定神,一边吩咐,一边进去看崔若仙。
崔若仙还在等沈琬回来,见到她竟巴巴地问:“她怎么说?”
沈琬对着母亲笑了笑,安慰道:“祖母年纪大了,阿娘不用太过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一灯如豆,崔若仙看着摇曳的灯火,疲倦地闭上眼睛,朝着女儿挥了挥手,不再说话。
沈琬为崔若仙放下床帐,又吹熄了几盏灯,细声嘱咐了陪夜的丫鬟几句,这才复又转身出了门。
她叫过崔若仙身边一位主事的妈妈,说:“你明日去西边角门找一个叫老柴的,让他把父亲找过来,就如实说是阿娘吐了血。”
回房之后,沈琬打发走所有婢女仆妇,自己一个人坐着,看着香炉中的香饼燃尽,也没有再去拨动香灰,任由其烟消云散,一夜未睡。
总算熬到了天亮,很快王大夫就被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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