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井?小井,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屋外梁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无论他怎样呼喊,宛井都像没听到似的,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宛井疼的昏死过去,然后又因为太疼被迫清醒,也不知道过了几轮,房门才缓缓打开,王清远身后跟着刁宁走了进来。
刁宁:“清远,她这是怎么了?”
王清远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她只是身上的毒发作了,死不了。”
说完他转身欲走,还是刁宁拉住了他:“没有解药吗?也不能一直看着她这样疼下去啊。”
“解药有是有,可是这颗丹药只能在婚宴前给她吃。”
王清远:“这事你不要管了。”
“可是……”
说着,他就将一脸担忧地刁宁拉走,没有对地上疼的打滚的宛井有半分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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